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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坚定在彷徨迷惑的时代中,他仍然选择了坚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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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*坚定,中国民主建国会厦门市委理论与会史研究会副会长,地方文史学者。

年,秋苇与子蕉风、*坚定先生及众友人聚于福佳斯闽南大酒楼。

4月21日那天上午,我匆匆赶往天马山的福泽园,好在我是当地人,操着和保安一样的口音,总算如愿得以进去送秋苇先生最后一程。因为新冠疫情防控的因素以及基督教一切从简的教会传统,参加丧礼的只有秋苇先生的亲人、为他施洗的牧师和几位朋友。这样的场面,着实让我鼻子一酸;但转念一想,这倒也符合他生前的性情,低调谦卑、不事张扬。

秋苇是位老报人,而且是年诞生的厦门晚报创刊元老之一;曾经参与打造了晚报的《家春秋》、《女儿经》、《打工族》等王牌栏目。年前后那段时间,我在厦门鹭风报社工作,是《闽南风情》的责编。秋苇先生看出了这一块领域的价值所在,力推在厦门晚报开辟乡土风情类版面。因为我们鹭风报主要服务于海外读者,和晚报不存在竞争关系,因此得以心无旁骛,相互取经。于是,我们开始在工作上有了交集,在生活上有了交往。

我和秋苇先生的性格截然相反。他谦虚,我骄傲;他低调收敛,我高调张扬。我比秋苇先生年少许多,而且入行时间也不长,但由于我办《闽南风情》版面在先,有那么一点经验;他在我面前总是十分谦虚,认真讨教。刚开始,我还真有点飘飘然。但随着交往的深入,他在文学上的造诣,尤其是在人情练达、世事洞明的文章与学问,着实让我汗颜不已。

作为作家,秋苇先生是幸运的。新中国成立以来,有点意思的东西就是所谓的“伤痕文学”,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知青文学、打工文学,秋苇两样都赶上了、参与了,而且成就斐然。

作为编辑,秋苇先生是成功的。这种成功,不在于拥有多少奖项奖杯,而在于读者和作者的口碑。在担任厦门晚报《家春秋》、《女儿经》和《打工族》版面责编时,他们网罗了一大批来自底层的文学爱好者,带出了鲁明星、邹家梅、柯月霞、杨秀晖、张碧虹等众多知名写手;俘获了一大批忠实粉丝,促进了厦门工人文学的一度蓬勃发展。在近几十年来厦门灿若繁星的中青年作家群中,有着如秋苇先生般的,默默躲在身后为他人做嫁衣的编辑们。

当然,作为那个时代的过来人,秋苇先生曾有刻骨铭心的伤痛,也有着迷惑彷徨的时候,但他最后选择了坚守。他曾意味深长地批评我,弃商从文并非明智的选择;还劝我不要那么迷恋文化媒体工作。甚至他还半开玩笑地说,以后宁可让儿子到澳门当洗牌手,也不愿意让他回厦门从事文字工作。但他是言不由衷的,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,还蹲守在厦门晚报《小记者》栏目的编辑岗上;尽管他确实把儿子送出境外读书,但不仅没有让儿子留在澳门洗牌,而且成为“墨子门下的走狗”(秋苇之子*蕉风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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